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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别过头,迅速眨了几下眼睛,神色恢复正常,然后搂着儿子,小声地说道:“爸爸他在出差,过几天就回来看我们了。”
生这个孩子的时候,她吃了很多苦头,也没养好胎,儿子生下来身体就偏弱,孩子也吃了不少苦头,所以她对这个孩子很娇宠。
他从小都知道爸爸很忙,他能忍到现在才问,已经是很懂事了。
泡泡一听,就笑了起来。
傅临深陪他的时间很少,可在他的心里,父亲是不可或缺的,是他心里最重要的依靠之一。
可苏俞的心里,就如同针扎一般疼。
冯舟飏将书放下,过去,将泡泡抱了起来:“该睡觉了。”
“我想和妈妈睡。”
“妈妈身上有伤,会弄疼她的。”
“那好吧,我今晚还和冯叔叔睡。”
冯舟飏将他塞进被子里,在他身边侧躺着,给他读睡前故事,《小蝌蚪找妈妈》。
“从前有一只小蝌蚪……”
“你拿着的,不是《小蝌蚪找妈妈》。”是与他的工作有关的书。
冯舟飏指着自己的脑袋:“我讲的故事,在这里。”
泡泡从被窝里钻出来,吊在他的胳膊上,指着他的书:“你给我讲讲这上面的故事呗!”
他愣了下,还是给孩子讲:“这上面讲的是法律。”
“法律是什么?”
“法律是……”
苏俞看着他们,不由一震。
她从来不知道,这么小的孩子,可以和冯舟飏讨论这样的故事,还津津有味。
恍惚间,她仿佛看到以前,傅临深抱着泡泡,给他读儿童故事的情景。
而此时的画面,比那更温馨,不是父子,更似父子。
等泡泡睡着了,他下床来,给她倒水递药。
“怎么没给泡泡找个保姆?”这个年纪的孩子,很活泼,一个人根本陪不过来。
“以前找了一个,不过大部分时间都是我自己带,我想多陪着孩子,也不放心将他交给其他人。”
孩子是她的心疼肉。
“去年我离职,保姆家里有事,请辞了,我就自己带着。”
“你是个好妈妈。”从她为了保护孩子,敢跟劫匪搏命,他就被震撼到了。
她的心情有些复杂:“我觉得自己是失败的母亲。”
连自己的婚姻都守不住,不能给儿子一个完好的家。
“你的身体这样,还是请个保姆吧。”
“嗯,我也是这么打算的。”
“我回去看看,给你找几个适合的人选。”
“我自己可以……”
“别推辞了,你专心养病吧”他知道她不愿意多麻烦自己,又补充了一句:“以后我有需要,也会麻烦你。”
“好。”
她就着水,把药吞了,整张脸都皱了起来,她非常害怕吃药。
“张嘴。”
她愣了一下,张开,嘴里就是一甜。
他在她的口中塞了一块糖。
她失笑,正想说幼稚,口中的甜味弥漫开来,这种感觉,冲淡了药物的苦味,也让她的心里,稍稍好受了些。
男人眉开眼笑地看着她,温柔又撩拨地说了声“晚安”,回到床上,抱着泡泡睡下了。
她转头看着他们一大一小,心底无限的苦楚压到了心底,此刻,她的内心重新得到了平静。
一周后,苏俞出院。
她给孩子新请了个保姆,保姆是冯舟飏介绍的,是本地一个五十岁的阿姨,以前是个小学老师,退休在家里没事,很适合这份工作。
有保姆的帮忙,她和孩子的日常生活,才恢复了正常。
到了晚上,傅临深终于回家了。
苏俞看着沙发里抽烟的男人,万般情绪在她心口涌动,眼泪在眼睛里打转。
“你……”她刚要开口说话。
“我们离婚吧。”他不想听她说什么,打断了她,表明了自己回来的意图。
她站在沙发对面的落地窗下,身子一震,一阵天旋地转。
这一周多的时间,她和儿子经历了一场生死,她躺在医院里,儿子没人照顾,只能陪着她住院。
这个家里的顶梁柱,却连一个电话都没有。
她压下万千情绪说道:“你回来,就是跟我说这个的?”
他将烟摁在烟灰缸里:“苏俞,我希望我们都成熟点,理智地去处理这件事。”
她闭了闭眼睛,气得浑身发抖。
“傅临深,你知道我和泡泡差点都没命了吗?”她质问,声音沉哑。
他抬起眼眸,观察着她。
她穿着一件白色的打底衫,一条灰色的长裙,挽着长发,看起来清瘦苍白,她大部分时候,都是这个样子,只是现在更憔悴了些。
“你现在不是好好的吗?”他的声音依然很冷,没有什么感情,隐隐还有些不耐烦。
她整个人又是一震:“傅临深,难道你要我和泡泡真的死了,才叫事吗?”
“你疯了不成,说的什么话!”他的情绪上来,厌恶地指责。
“你说我疯了?”她讽刺地“呵”笑了一声,眼泪打湿了眼睫。
“如果不是你太晚才去接泡泡,怎么会发生那样的事?”
她怔住,眼中的泪水倏地流了回去。
“傅临深,”她的声音也变得冷了起来:“我为什么那么晚去接他,还不是拜你所赐?”
“少胡搅蛮缠!”
她心里冰凉,哭都哭不出来。
如今他看她,横看竖看,都不顺眼,都不对,她在他眼中,已经变成这样的了。
她看着他,只觉陌生得完全不认识。
他的眼神,怎么会这么冷?他的神情,怎么会这般冷肃?他怎么可以如此无理,无情?
仿佛一道沟壑横亘在他们之间,无法逾越。
她这才意识到,他们之间,真的出了问题。
傅临深继续说道:“我知道你和泡泡感情深,离不开他,孩子给你,车子,房子,现金,都给你,足够你安逸富足地过一生。”
“呵!”她讽刺地笑了:“傅临深,你凭什么就这样安排了我的下半生?”
他皱了下眉头,不喜欢她的不听话。
“你还想怎么样?”
她看着他,沉吟了片刻,还是抱着一丝希望问道:“你真的要跟我离婚?为什么?”
“你就不要再纠缠这些没用的了。”他有些不耐烦。
“你为了要娶宋明煦吗?”
他沉默,默认了。
“傅临深,你是从什么时候不爱我的?”这才是她想不明白,无法理解的地方。
“苏俞,现在再提这些还有什么意义?”
“你连提都不愿意提了?我到底做错了什么?”
他站起:“就这样,你考虑几天,我们走离婚程序。”